被大师徐悲鸿称作“一代明星”的人是谁?

来源:中国网 | 2020年09月18日 17:38
中国网 | 2020年09月18日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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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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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神不在貌——从任伯年到徐悲鸿” 即将于9月26日在徐悲鸿纪念馆展出,本次展览由徐悲鸿纪念馆主办,时代悲鸿艺术中心学术支持。展览讲述任伯年与徐悲鸿两位艺术大师的一场跨越时空的“交集”与“对话”。这是徐悲鸿纪念馆馆藏任伯年作品的首度公开展出;徐悲鸿一生收藏的任伯年佳品将首次集结;徐悲鸿赴欧举办中国美术展览会巡展的资料文献也将在这次展览中初度露面。

       继2019年“大师眼中的大师:徐悲鸿与齐白石”展之后,此次“在神不在貌——从任伯年到徐悲鸿”是大师眼中的大师系列展的第二展,两个展览都是通过还原徐悲鸿的视角,揭开他的收藏世界与收藏观,梳理展示艺术大师的收藏珍品。

       在本次展览的开始中,策展人以倒叙的手法,带领观众 “回到1933”——徐悲鸿携任伯年、齐白石、张大千等多位名家的作品远赴欧洲举办中国美术展览会,用沉浸式的展陈方式重现近百年之前展览的历史风貌,视频、文献与空间交互结合,力求客观立体地还原当时的语境。而策展人搜集到的当年欧洲展览视频、法文展览海报、展览图录、报纸报道、徐悲鸿布展留影等文献资料,每一件都印刻着历史的痕迹,每一件都是首次亮相的珍贵史料。

1933年5月10日,徐悲鸿在巴黎网球竞技场美术馆举办中国美术展览会时的海报

1933年5月10日,徐悲鸿在巴黎网球竞技场美术馆举办中国美术展览会时的海报

       进入展厅后,策展人从徐悲鸿的视角出发,用线性叙事的方式,逐步揭开徐悲鸿与任伯年跨越时空的故事。

       1895年,任伯年去世,徐悲鸿诞生。

       一直有一种说法——徐悲鸿认为自己是任伯年的“后身”。而这时间上的巧合,似乎冥冥之中预示了徐悲鸿对任伯年的独特情怀。

       徐悲鸿毕生敬重、学习、推崇他心中的“一代明星”——任伯年,竭力搜集其遗作,成为个人收藏伯年精品最多之艺术家,又携其作品远赴欧洲巡展,还为伯年画集亲写评传,并作油画《任伯年像》以表敬仰之情。

1933年5月10日,徐悲鸿在巴黎网球竞技场美术馆举办中国美术展览会时的海报

1933年5月10日,徐悲鸿在巴黎网球竞技场美术馆举办中国美术展览会时的海报

       一幅《斩树钟馗》为徐悲鸿知任伯年之始,徐、任两位大师的钟馗系列作品亦是此次展览的开篇。展览共分为三个版块——“沉酣矫变”、“雅丽丰繁”、“未竟之作”,皆摘自悲鸿评伯年之语,将分别展示任伯年笔法奇崛、形神兼备的人物画,设色雅丽、意趣盎然的花鸟画,以及多幅徐悲鸿视作璞玉的伯年遗墨,共计50余件馆藏任伯年佳作。在展览中特加以徐悲鸿与任伯年相同题材的创作,将两位大师的作品并置展出,从徐悲鸿人物画的笔法、花鸟画的用色以及对钟馗题材的喜好中都可以窥见到任伯年的印迹。

任伯年 《钟馗》 纸本设色130×65cm  1887年 徐悲鸿纪念馆藏

任伯年 《钟馗》 纸本设色130×65cm 1887年 徐悲鸿纪念馆藏

任伯年 《钟馗》 纸本设色130×65cm  1887年 徐悲鸿纪念馆藏

任伯年 《钟馗》 纸本设色130×65cm 1887年 徐悲鸿纪念馆藏

       一位在摹古沿袭、陈陈相因的晚晴画坛,别出机杼,匠心独运,融贯古今,参借西法,是引领海派新风的先行者;一位在中西方交融的时代,竭尽全力地引进西画技法,义无反顾地开创融汇中西之路,是推动中国画改良的一代宗师。

       1895年,任伯年,一位揭开艺术新格局的时代明星逝去;徐悲鸿,另一位引领艺术变革的璀璨明星诞生。他们在艺术上一脉相承,都是中国画家中罕见的天才人物,技巧全面,举重若轻;他们也同是兼具时代精神与艺术个性的先行者,敢于革新、敢于突破,为中国画伟大传统的复兴开拓出新路。

       9月26日,一起静待两位大师跨越时空的对话。

       展览单元介绍

       沉酣矫变

       沉酣矫变,如书中之王远李邕,使人览之神王,题款可疑,画则舍伯年莫属也。——徐悲鸿题任伯年画作《杜鹃》

       在国势衰微、社会巨变的时代,作为海派先驱的任伯年立足传统,推陈出新,在人物画的创作中注重写生观察,崇尚“在神不在貌”, 徐悲鸿曾称赞:“其传神阿堵无论矣”。徐悲鸿珍藏的伯年人物画,题材丰富,从形神兼备的写真肖像到妙趣横生的民俗人物,从借古喻今的历史传说到诗情洋溢的风雅生活,足见其收藏任伯年画作的全面性和系统性。

        雅丽丰繁

       吾国近人中最擅色彩者,当以任伯年为第一,其雅丽丰繁,莫或之先。时人则齐白石为谙此理。夫其健笔传神阿睹者,已为艺人之所难,讵知尚未尽其能事耶!——徐悲鸿《艺术漫话》

       任伯年的花鸟画技法多样,双钩、没骨、点厾、写意,无一不精;设色奇巧,宗白华曾誉其为“近代稀有的色彩画家”。此次展出的八幅花鸟条屏更是任伯年“五十岁最成熟”时的力作,尽显其雅俗共赏的独特风格。任伯年喜于观察生活,“欣观群鸟之翔集飞鸣,怡然自适”;徐悲鸿当年亦是“踯躅于动物园速写猛兽,其乐无穷”,秉承相同的理念,伯年和悲鸿都是精于塑造自然万物的艺术巨匠。

       未竟之作

       因俱在其夙昔所藏精品之外,而又不胜其装置也,中多未竟之作,趣味良深,如举玉按璞,谂其所自。此幅写西施清微雅逸,前无古人,仲熊信乎,恺悌君子,吾心感为何如耶。——徐悲鸿题任伯年画作《西施浣纱》

       任伯年长女任雨华的后人吴仲熊,与徐悲鸿交善,并知晓徐悲鸿酷爱任伯年绘画,遂将多幅所藏伯年父女的画作赠与徐悲鸿,其中有很多任伯年未付裱的遗稿。这些 “未竟之作”被徐悲鸿视为珍贵的璞玉,他在画作之上或题跋或补竟,每一幅画作都如同两位大师跨越时空的“对话”与“合作”。

编辑:韩丹 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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